01.
2020年3月,57歲的虞女士來到杭州《和事佬》電視臺,希望節目組能幫她一起喚回已經變心的“丈夫”。
可面對淚眼婆娑的虞女士,“丈夫”羅先生無動于衷。
主持人問羅先生:“你今天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?” “就決絕(分開)!”
虞女士看著眼前無情的男人,搖頭哭泣。
主持人不忍看著虞女士這么難受,把她拉到一旁勸解。
誰知一坐下,虞女士就說了一番讓人震驚的話: “我不要分開,不管犯什么錯,我都可以原諒他。”
那么,虞女士口中的“錯”究竟是什么呢? 羅先生為何要執意要和虞女士分開?

原來,虞女士和羅先生是一對“半路夫妻”,兩人在一起生活已經10年。
2009年6月,羅先生前妻因病去世。那年,羅先生45歲,正值中年。
經同事介紹,同為喪偶的虞女士出現在羅先生面前。那時的虞女士,可謂是風韻猶存。
虞女士在一家報社做保潔領班。 羅先生為了追求她,每天還沒下班就去辦公室等。 上班陪聊天,下班送她回家。
熟識后,羅先生才向虞女士說明了自己的家庭情況: 前妻去世,家有80歲的老母親要贍養,有一兒一女要撫養,還欠下許多外債。
“他太可憐了。” 相似的經歷,一下子擊中虞女士的內心。
她決定幫羅先生承擔起家庭的重擔。 2009年7月,他們正式在一起。 2011年,他們辦了3桌酒席。

02.
虞女士以為,同是天涯淪落人,兩人在一起一定會幸福美滿。
殊不知,她落入的是“情場老手”的一個圈套。 酒席過后,虞女士提出領結婚證。
可羅先生卻不愿意。 原因有兩個: 1、虞女士不做家務。2、問她拿錢不愿意,摳摳縮縮。
虞女士立即反駁: “不是的,是他外面有女人。” 平時,羅先生就愛和其他女性聊騷, 每晚聊微信到11、12點。
有時虞女士看不下去,讓他早點睡,羅先生不聽。
有一晚,勸說無果的虞女士把羅先生的枕頭扔到了陽臺, 對方惱羞成怒。
他一腳踹到虞女士的頭。 還用內衣扣子甩虞女士的臉。
這些,虞女士都忍了。 真正沒辦法忍受的是,羅先生提出的“一夫二妻”制。
2019年10月中旬,虞女士下班回家。 羅先生突然想和她溫存。
一番魚水之歡后,羅先生溫柔地說: “你當我情人吧。我外面還有個女朋友,如果能和她處得來,我就和她在一起;處不好,我還是回到你身邊。”
虞女士只覺腦袋“嗡”地一聲。
虞女士知道,這個女人是羅先生的同學, 每晚他們都在微信里聊天,卿卿我我。
虞女士當即炸了! “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,10年了,我為這個家付了出那么多。”
面對虞女士的哭哭啼啼,羅先生煩不勝煩。之后,他就搬出和虞女士租住的房子,消失了。
再見面時,就是“二女爭一夫”的激烈戰況。
面對鐵證事實,羅先生毫無愧疚之心。 “你們可以在道德上譴責我,但是我和她的感情沒有一點關系了。”
在羅先生的認知里,他沒有和虞女士結婚,自然情感自由。 既然緣分盡了,那就分手。 虞女士說:“我不分。”
無論主持人如何說羅先生是“渣男”、“負心漢”,虞女士都無動于衷。
她不甘心啊!10年來,她為這個家操持里里外外。
中年喪夫的她,現在只想和羅先生安穩過余生, 哪怕羅先生出軌,只要他肯回頭,一律接受。
可在羅先生眼里: 她工作繁忙是不做家務的借口,合理安排財務是吝嗇的表現。
總之,他就是厭了,煩了,只想盡快擺脫這個女人。
面對主持人的勸說,虞女士只是喃喃自語: “他生氣了,等下會心軟的。他心里還是有我的。”
一旁的羅先生只發出“哼”地冷笑。
03.
此時,視頻里的彈幕區早已炸了! “阿姨,你快醒醒!”“我覺得我要氣絕身亡!”“太卑微了!”......
在大家眼里,虞女士是爛泥扶不上墻: 她笨。 羅先生喪偶才1個月,就出來找女人。
背后的原因難道就沒深思過? 她蠢。 羅先生只辦酒席不領證。 10年,她就這樣忍著。
她圣母心泛濫,一聽說羅先生的家境,她頓生“同病相憐”之感,誓要好好經營這個家。
忙里忙外,從未為自己打算。 被家暴,忍;被出軌,忍。
結果呢?還是無法挽回羅先生的心。 虞女士這這種行為,在心理學上被稱為“斯德哥爾摩綜合征”,簡稱人質綜合癥。
簡稱人質綜合癥。 是指被害者對于犯罪產生情感,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。

可惜,落花有意,流水無情。 羅先生去意已決。 虞女士不得已,卑微地說出一句: “要不,再讓我們試一年吧......”羅先生不答應。
主持人電話通知兩個老人的子女。 希望有時間,一起吃個飯,算是保留最后的情面,兩個孩子爽快答應。
眼看事情暫時告一段落,羅先生瞬間釋懷: “那我走了啊,謝謝。”
說罷,羅先生轉身離開,大步流星,頭也不回,仿佛卸下千斤重擔。
只有虞女士,還在癡癡望著羅先生離開的背影,不愿離去。

專家解析:
如果用一句話總結虞女士,真可謂是:“男人虐我千百遍,我待男人如初戀。”
旁觀者都恨鐵不成鋼,恨得咬牙切齒,可是這個女人卻卑微地哀求男人,別離開我,別拋棄我。
有人說,這個女人患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,但我覺得這對男女更像是進入施虐、受虐的關系:
男人不顧十年之情出去找女人,女人很無奈受傷,但卻忍了。
男人說我喜歡女同學,如果她愿意我就不回來了;如果她不接受我,我還回來找你。
大哥,你這是在玩嗎?
理性的女人一看這個男人用情不專,靠不住,肯定干脆利落地分手。
可是虞女士卻苦苦哀求“你別走”,好像一個孩子離不開父親;而羅先生,又好像一個父親因為孩子不聽話,生氣地說“我不要你了”。
孩子聽后害怕極了,恐懼被拋棄,大哭著哀求父親不要走,不要離開我,沒有你我活不下去。
是的,這對男女在心理上建立了父女關系和母子關系雙重錯位關系。
一開始,虞女人以母親的角色出現,付出不求回報,哪怕不領證也接受,她要拯救男人脫離困境。
當男人外遇要離開時,虞女士的心理情感狀態又退行到了孩子的狀態,喚醒過去自己小時候的父女關系體驗。
面對人生轉變,可惜都不在成年人的心理位置上,這也就是眾人勸說虞女士要離開這個渣男,虞女士卻難以割舍。
作為女人,沒有男人時要讓自己提升成長,不然你無路可退,更沒能力為自己的生命負責,
透過成長看清自己,在男女關系里別做心理意義上的媽媽,別做那個可伶巴巴,天真無邪的女兒。
因為對方不是你的兒子,不是你的父親,你給不了對方想要的心理需求,對方也滿足不了你的心理需求……
你唯一正確的選擇就是,用成年人的心態來面對生活,心理退行是要付出昂貴代價的。
如果時間能退回到2009,沒有碰到羅先生, 或許,虞女士早已領證結婚,相夫教子。
經歷了被拋棄的慘痛,如果虞女士仍然認為,感情就是無限的付出與忍耐,以為埋頭做“圣母”就能換來真心對待,那么,不管時光如何倒流,她還是可能遇上形形色色的“羅先生”。(青島日報/觀海新聞記者 李慧 心理專家 丁源玉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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